35°42′2″N的天空下

鑽A同人放置地。主食御澤,甜點光舟澤。
叫我小琉就可以了。

A O 3 ID eveeleven

【御澤】還沒有輸(2020御幸生賀)

#職棒御幸,大學生澤村

#有點狗血的獨立短篇

#御幸NTR自己有XD


01


那究竟是高燒引發的奇異夢境,還是真的腦子燒壞連接到異世界,已經無從考證了。


御幸躺在床上,感覺身體痠軟,毫無力氣,他的腦袋正在發熱,渾渾噩噩,好不容易沉重的眼皮睜開一道縫隙,卻發現所在之處並非他的單身公寓。

首先是床單的顏色——並非自己家中的灰色床單,而是像湛藍無雲天空般的青空色,原先他還以為是光線的問題,但當朦朧的視野逐漸清晰起來,便更加確認這一點。

再然後,這張床也大得不像話,簡直就像......身邊還躺得下另一個人一樣。

不是錯覺,身旁多出的枕頭和凌亂的被褥,都說明另一個人存在的痕跡。


正在這麼思考著,頭又隱隱作痛起來。

幸好枕頭柔軟接納著他,身上蓋的棉被不知為何傳來令人安心的氣息,現在這種頭疼劇烈的情況來說,能躺在床上,實屬萬幸。

究竟是怎麼了?他想發出聲音,卻發現喉嚨一片乾啞。


難受與迷惘之際,房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,來者匆匆開門闖了進來。

「真是的!這什麼流感啊!居然連御幸前輩也被擊倒了!」伴隨著話語出現在房間的,赫然是他熟悉的面孔。

深棕色微微亂翹的頭髮、彷彿能透出陽光的琥珀色眼眸、還有總是元氣充沛,雖然偶爾覺得煩卻總令他感到安心的大音量。

是穿著家居服的澤村榮純。


為什麼?

御幸迷濛的眼神裡混雜了一絲晦澀不明的情緒。

「明明昨天晚上只有輕微的症狀,一大早居然這麼嚴重!」澤村露出擔心的表情,將包裹住冰袋的毛巾敷在他額頭上,「啊,我裝溫水過來了,喝一點嗎?」

他還沒反應過來,澤村就自做主張將他從床上扶起,捧起淺藍色的馬克杯,杯緣抵在他乾燥的嘴唇上,溫熱的水緩緩流入。

「好一點了嗎?」澤村問。

「嗯。」

他聽見自己清醒之後發出的第一個音節。


疑似,他現在處於生病被笨蛋照顧中的狀態。多麼荒謬啊,那個笨蛋澤村。

溫水流入口中,滋潤了乾燥的喉嚨,彷彿身體也從胸口之處暖熱起來。但那份溫熱也許並不是來自於溫開水,而是因為感受到面前之人呼出的氣息。

意識到這點,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緣故,他感覺到舌苔有些發苦。


太不真實了。

這是夢嗎?

如果是夢的話,想做什麼都可以吧?

思緒甫觸及這個危險想法的同時,他便情不自禁伸出手臂——

張開雙臂環抱住床邊的澤村,後者才剛將馬克杯在桌上放穩,不由自主愣了一下,然而澤村並沒有掙扎,順勢被他拉到床上。

「怎麼了?御幸前......唔——」

親吻上渴望已久的唇瓣,柔軟的感覺比他想像中更為美好,他忍不住更加急躁地吸吮、侵入,耳畔傳來澤村難耐而黏膩的吐息。

淺淺的纏綿呼吸氤氳在唇齒間,澤村溫順地任由他放肆施為,縱使有些不解,那雙清澈的眼眸裡也沒有一絲抵抗。


好過分啊,被這樣做也這麼順從嗎?


「御、御幸前輩......」好不容易找到說話的空隙,澤村攀著他肩膀從上方端詳,一臉擔憂:「怎麼了啊?以前每次感冒,你不是都說會傳染,連親一下都拒絕嗎?」

他沒有說話,只是用雙臂緊錮著澤村,像是要深深把這個人埋入自己胸口。

果然是想要太久了。

澤村順從地被他抱著,其實這姿勢大概很不舒服,但笨蛋還是就這樣躺在他身上,明明發燒的人是他,卻能感覺到溫暖的體溫從澤村身上流向他。


過了好一會兒,御幸手上的力氣鬆開了之後,澤村才慢慢爬起來,「我先去打電話請假。」

澤村站在床邊撥打手機,他安靜躺在床上聽著,從傳到耳裡的通話內容中,兩人現在的身分逐漸明瞭——澤村和他,是同一個大學棒球部的部員。

至於澤村和他的關係,這簡直太明顯了,明顯到他的心臟隱隱作疼。

「練習,你不去嗎?」

掛上電話後他問,剛剛澤村在電話中替兩人請假,只是感冒而已,特地留下來照顧病人,是否太過小題大作?雖然他確實一秒也不想看到澤村離去。

「因為御幸前輩看起來很寂寞嘛。」澤村露出溫柔的笑顏。


——好過分啊。

再一次暈眩襲來之際,他昏昏沉沉的腦中只有這個想法。




02

睜開眼,是空蕩蕩的房間。

不再是那個有些歲月痕跡的溫暖之處,而是更嶄新時尚的高級公寓,這才是他,御幸一也的房間。

御幸用冰涼的手指撫上仍在發熱的額際。

澤村的笑容和溫度彷彿幻影一般消失無蹤。


果然、這才是現實嗎?

一股空虛油然而生,他舉起無力的手臂,將手機舉到眼前,他所用的手機已經換成智慧型手機,雖然最常做的還是發簡訊和撥打電話,偶爾也會用LINE就是了。

滑到澤村的聊天頁面,最近一次聯絡是一周前,澤村發了大學球隊去溫泉合宿拍到的猴子給他,被他嘲笑遇到同類了,接著又是一連串笨蛋氣得跳腳的回應。

沒有問他受傷的事,沒有問他為什麼被降到二軍。

想見他這樣的話,這傢伙一次也沒說過。


不知為何,總覺得望著發亮的螢幕,胃裡的酸液正在流淌。

為什麼澤村不在身邊?

為什麼不能像夢裡一樣,就那樣待在他身邊,對他說親暱的話,用那種眼神持續注視著自己。

那是可以屬於他的。就算是竊取,那樣的澤村是可以屬於他的。

無法忍耐。

好難受。

『好難受。』

手機震動了一下,螢幕上浮出『?????』

御幸瞳孔倏地擴張了一下,他不小心把心裡的抱怨發送出去了。

所以說,LINE就是這點不好啊,難用死了。


『御幸前輩怎麼了?!!!!』

他盯著螢幕那頭的問句沉默,這是個難以回覆的問題,不,也不是很難。

如果是平常思緒清醒的他,應該很容易就能給出若無其事的回答,將這個不該發生的小錯誤彌平過去。

如果是未曾享受過那份親暱溫暖的他,應該可以更游刃有餘做出無事發生的回應。


越是想要越不能急——總是奉行著這個原則,無論在球場還是自己的生活,就連對澤村那隱晦的心思,也遵循著這句話暗自壓抑。

那也許是因為,下意識能感覺到,當面對澤村時,總是容易被他撩動起情緒的波動,才更要告誡自己。

然而忍耐已經到了潰堤的邊界,生理上的難受混雜著雜亂的心情,御幸的手指顫抖在螢幕敲出文字,盯了片刻,在消除與發送之間,他終究是呼出了一口氣,按下發送。

跟原則違背的,是他性格裡抹滅不去的另一面。

越是危機越要強勢,在這一點上,總能被澤村回應的甜頭,無形之中加深了骨子裡的惡劣習慣,這究竟會引他走向毀滅或者救贖?

反正,局勢也已經不能再糟了。


『生病了,難受。』


幾乎是下一秒,澤村的回應便顯示出來——

『等我一下!!!!』



03


——這是、什麼意思?

愣愣盯著澤村最後的回覆,御幸仍然沒反應過來,被中斷的文字交談結束後,房裡的時間彷彿也停滯下來,空氣凝結成靜默的孤寂,只剩下時鐘指針走動所發出微小聲音,以及腦袋隱隱發疼的熱度,成了唯一能感知到的一切。
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在他漸漸沉入睡意之時,刺耳的門鈴聲響起——

那個笨蛋真的過來了?

御幸艱難地從床上爬起,踉踉蹌蹌朝玄關走去,說起來,澤村怎麼知道他的住址?對了,剛搬到這間公寓的時候,青道的成員們好像有來過一次......

距離玄關只差幾步的距離,門鈴再一次響起,比上一次顯得更加催促,與此同時,他聽見自己落在床上的手機,也傳來電話鈴聲——

真是的,別急啊.....

不知為何,吵雜的音量讓他的腳步變得輕盈了些。


一打開門,澤村榮純的身影便衝了進來。

「御幸前輩......」笨蛋彎下腰大口喘氣,再度抬起頭看著他時,臉頰上全是紅暈,凌亂的髮間也掛著薄汗。

「......澤村。」他開口叫眼前的後輩,覺得自己應該像個主人一樣招待上門的客人,然而他卻只想張手抱住澤村。

澤村的反應有些出乎他意料,看起來像鬆了一口氣,伸手接住他的身體,一隻手環過他肩下,還很仔細地避開了受傷的地方,小心翼翼扶著他走回房間,「太好了,我還擔心御幸前輩不能來開門怎麼辦......本來已經抱著破門而入的決心了!」

哪有這麼誇張啊。雖然在心裡吐槽笨蛋,但微小的喜悅卻不住從胸口蔓延開來。




04

澤村將他搬上床,替他蓋上棉被後馬上就跑到廚房找冰塊,似乎是剛剛扶著他過來時,就已經被他身體高燒的熱度嚇到了。

動作俐落地讓他連抓住澤村衣角的機會都沒有。

所以,在澤村拿著好不容易翻箱倒櫃找到的退熱貼回來時,他忍不住直接將澤村撈進懷裡,用比夢境中還要執著的力道禁錮著笨蛋柔軟的身體。

「御幸前輩?」澤村抬頭望著他,雖然有些疑惑,但是並沒有抵抗。

語氣也溫柔得和幻境裡屬於他的澤村一樣。


棉被緊緊裹住兩人,澤村溫順的身體貼在他胸口,溫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到肌膚,澤村的腦袋被他壓在頸側,呼吸的熱氣噴在皮膚上讓他胸口暖熱起來。

另一隻環在澤村背後的手臂,緩緩下移到腰側,擅自從敞開的衣襬鑽進去,直接貼上散發溫度的腰部肌膚。

啊啊——

「......御幸前輩?」澤村再次小聲喊他,嗓音裡帶著疑惑和小心翼翼,但卻完全沒有抗拒的樣子。

——抱歉,稍微有點破綻就想發動進攻,果然是改不掉的習慣啊。

御幸盯著澤村看上去相當柔軟的嘴唇和在那幽深處艷紅的舌頭,和夢境中相同的既視感撩撥著他僅剩無幾的自制力。

啊啊,好想就這樣親上去——

——想要不斷的上壘、進攻,不斷不斷得分來追回不知從何時開始落後到無路可退的局面。


正這麼想得暈頭轉向之時,清涼的觸感突然從額上傳來。

「御幸前輩好好休息,睡一覺吧!」

澤村將退熱貼貼上他的額頭,又似乎是留意著他左臂的傷處,小心翼翼將他的手臂擺正,從床上坐起。

不等他皺眉,投手獨有的帶有薄繭卻柔軟溫暖的手掌主動握住他的手,「沒關係,我會一直在這裡喔。」


…...不要,才不要就這樣睡過去。

…...要是醒來了又是夢該怎麼辦?

雖然這樣想,但也許是澤村的氣息太過溫暖,身體的疲倦一擁而上,最後御幸還是沉睡過去。




05

再次醒來的時候,最先確認的是那傢伙是否還在身邊的事實,指尖傳來的溫度讓他鬆了一口氣,身體似乎也不再那麼沉重,感冒發作的頭痛,也在睡了一覺後消失了。


「抱歉,我睡多久了?」

「唔,」澤村揉揉眼睛,看了手上的手錶,「兩個小時,現在還不到晚飯時間。」

御幸這才注意到澤村趴在床邊,一隻手臂還被他緊抓著,他鬆開手,「手麻了嗎?趕快活動一下。」

「這點小問題完全不影響......好啦好啦!我會按摩的,御幸前輩,眼神好恐怖。」

澤村甩了一下手臂,湊近對他說,「御幸前輩,我有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,說沒問題就是真的沒問題,所以,不要擔心好嗎?」

御幸遲疑了一下,雖然不知道澤村的神色為何突然有些凝重,但還是輕輕點點頭。

「比起這個——」澤村在他床側坐下,重重嘆了一口氣,「我覺得別的問題比較大。」


澤村不笑的時候,空氣中沉重的程度會增加十倍,對於這樣的氛圍御幸有些不安,「......你在生氣什麼?」

某種程度來說,他也算少數能察覺澤村情緒微妙變化的人,雖然並不知道澤村在生氣什麼,他祈禱不要是因為他虛弱失控時的舉動,更不要因此發現他藏在舉動之下的心情。

「不是。」

澤村低下頭,「......只是覺得很不甘心。」

「?」

「我是說,看到御幸前輩這樣,很不甘心啦!」

「我?」

「因為!御幸前輩這麼難受,我卻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!」

御幸露出微笑,「在說什麼?你不是已經從千里之外飛奔而來,解救發高燒的我了嗎?」

聽見他這麼說,澤村握緊拳頭大聲吼著:「才不是這樣!我說的不是這個!是更早更早之前的事!御幸前輩受傷的事也好,到二軍的事情也好,我討厭從新聞上知道這些事情啊!,知道了以後又不知道該不該主動提起,之前一直覺得,等御幸前輩願意說的時候,不管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......但是現在,我不知道當初自己這樣子,到底是不是對的......」

御幸愣愣地看著淚水從澤村的側臉滑落,他伸出手去觸碰,液體滴落在他指尖像是要燒起來一般,「別哭啊......」

澤村突然用盈滿淚水的目光轉頭惡狠狠瞪著他,「所以我今天要問個清楚!」

咦?什、什麼?

「像這樣御幸前輩又遇到討厭事情的時候,我到底要怎麼做比較好啊!又不是在投手丘,不能連你的份一起加油,那我到底該怎麼做啊?」

「這個......」明明是這種聽上去就開心得要死掉的話,御幸卻不知該怎麼開口回答。

澤村卻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,一個勁地不停進攻。

「要是有想知道的事,打電話過來問御幸前輩也可以吧?」

「嘛、嗯......」

「御幸前輩不想說的事情,纏著你追問也可以吧?」

「嗯......」

「擅自過來御幸前輩這裡找你也可以吧?」

「咦?」

「因為御幸前輩是個連生病都差點死掉,家裡空空連退燒藥都沒有的傢伙!」

…...說得太過分了吧?哪有差點死掉啊。

但是,笨蛋用濕潤炙熱的目光惡狠狠盯著他的樣子,真是太可愛了,讓他的心瞬間軟爛成泥。

「......可以呦。」


澤村得到滿意的回覆,環繞在周身的氣焰終於消散,他仍然有些氣鼓鼓地在床邊坐下,「很好。」

「......所以,你進來陪我躺一下吧?」御幸拉開棉被一角。

「哈?這個『所以』是怎樣啊?而且御幸前輩可是感冒的病人!」

「所以說,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......」御幸刻意拖慢了幾秒,用氣聲問道:「不行?」

「你這個人!我知道了啦!」


當眼睛變成貓目狀,身體軟軟又熱熱的年輕後輩鑽進棉被後,他立刻伸手環抱住靠過來的溫暖熱源。

一直以來那份隱約存在的空虛,終於被填滿了。



06

「澤村......為什麼沒有來申請職棒?」

就這樣抱著澤村,他終於問出了一年前想問的問題。

就在問出口的瞬間,他也終於理清了始終懸宕在心緒中窒礙難解的苦悶。也許正是這份苦悶,讓他逐漸失去了和澤村分享近況的從容,依賴著澤村單方面對他的聯繫和關心,卻對了解澤村在大學新環境的細枝末節感到牴觸。

一直以來,對於澤村沒有參加職棒選秀,而是進入大學的事,總是自顧自地替他解釋,或找千萬個合理的理由,其實自己並不是真的想知道為什麼,他只是在害怕——

害怕失去在澤村心裡的份量。


「哈?御幸前輩事到如今才問也太晚了吧?」

「......抱歉,你不想說就算......」

「雖然你可能覺得我是個笨蛋,我也有好好計畫未來要走的路的!」

「是嗎......」

澤村從棉被裡探出頭,將腦袋湊近他,近到御幸能清楚從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看見映著自己的影子。

「我這麼努力的練習、比賽,就是想要在大學聯盟打出好成績,被球隊選上啊!」

「雖然我知道御幸前輩很忙,可是我的比賽你一場都沒有來看!真的很過分!」

「抱歉......」

「每次跟你報告新球種的進展,那些訊息其實你也都沒看吧!」

「不......」

「少騙人了!御幸前輩有沒有好好看訊息,從已讀不回的顯示速度我還是能知道的!」

「......抱歉。」

「雖然我知道我的球在職棒球員的眼中也不算什麼啦!」

「不......總之,」御幸懊惱地制止他,「以後不會了,你就原諒我吧?」


御幸盯著澤村好一會兒,又將目光移到天花板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
「我現在......雖然降到二軍,但是努力復健,調整狀態,過幾個月應該可以順利回到一軍,年薪比起一般人應該是多了很多吧!啊,車子,沒有買車是因為還沒有駕照,關於這個,以前也有想過要去考,總之也排入之後的計畫吧!還有這間套房,雖然小好歹也是高級公寓,在東京來說也算是很不錯了......既沒有抽菸也不喜歡喝酒,周末的聯誼和酒會全部都拒絕,還有......你不是也承認過長相很不錯嗎?」

「御幸前輩,你到底想說什麼啦!」

「澤村,拜託,你說一下吧!都已經讓你看到這麼沒用的一面了。」

「哈?御幸前輩沒用的事實我早就知道了!」


御幸翻過身,將澤村牢牢扣在身下,腦袋埋入澤村散落著棕褐色碎髮的頸間悶聲說:

「說你想跟我交往,不然我就不放開。」


「......」

「仔細想想,就是因為沒跟澤村交往,奇怪的不安讓我沒辦法冷靜思考,自然也沒辦法做出正確的判斷。」

「哈???」

「現在這種狀況對你完全沒好處,我說真的。因為嫉妒你和克里斯前輩的投捕,我根本沒辦法看你們的比賽,也沒辦法認真觀察Numbers磨練的程度,當然也給不了你來自可靠前輩的指點和建議。」

「還有,想好好告訴你的,關於職棒球員該注意的經驗,也根本說不出口,因為太在意在你心裡的形象,一點也不想讓難看的樣子出現。」

「剛剛說的那些只要交往就能解決了......大概。而且,澤村你啊,不管是打電話還是傳簡訊,想要問我任何事情,想隨時向我撒嬌,隨時拿著鑰匙開門進來也沒問題,不是嗎?」


「......哈???????」




07

「真是的,病得亂七八糟講這種奇怪的話,要是有話想跟我說,就給我快點好起來認真地講一次啊!」

那一天他被笨蛋徹底痛罵了。


但是——

「但是我也要反省,果然向御幸前輩提的要求太超過了,明明還不是那種關係我卻大言不慚......」

「所以,『交往』什麼的,我也會好好想想——」



太好了。




-FIN-

遲來的生賀,本來想寫論壇體系列,但想寫的時節不在生日範圍,所以就決定另外寫個短篇,本來很煩惱御幸生日要不要寫這個,但是想說可以送澤村給他,就決定還是這麼寫了!裡面也稍微致敬了一下御幸的引導風格

如果覺得兩個人都笨笨的,那一定是因為燒得不輕連澤村也被傳染的緣故(笑)

順便說一下御幸穿越的場合是《池面君與笨蛋S》,因為池面君是人生贏家,所以就把他的澤村借來刺激一下御幸了(池面君:喂!)

坦率之後必定會有好事發生,這點在御幸身上也是應驗得淋漓盡致,希望之後也能坦率點啊!

那麼,生日快樂!!未來也許會有些坑絆,但一定會一直閃耀啊!

评论(50)
热度(572)
  1. 共4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35°42′2″N的天空下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