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°42′2″N的天空下

鑽A同人放置地。主食御澤,甜點光舟澤。
叫我小琉就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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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御澤】美味的你

#ケーキバース 背景設定(就是Fork&Cake的設定啦w)

世界上除了多數的一般人,還存在著Fork和Cake極少數的兩者。

Fork沒有味覺(先天或後天),Cake是唯一能讓他們嘗到味道的東西。對Fork來說,Cake整個人就像甜美的蛋糕一樣,一旦相遇就會產生本能的慾望,想要吞食Cake的一切,血、‵肉、眼淚、體液等對他們而言都是美味的食物。

Cake若沒遇見Fork,則可能終其一生也不知道自己是Cake。


雖然是這種設定,不過套用到御澤身上就......總之打了一些零碎片段,如果能接受請往下↓



🔷御幸Fork篇

御幸是在小學時發現自己失去味覺的事。

那是平凡不過的某一天,只是他再也嘗不到味道了,魚、肉、蔬菜,就算舔了一大口的醬油或鹽,也感受不到任何味道。

與這個打擊伴隨而來的,則是自己可能是Fork的事實。

Fork,真實存在社會之中的極小群體,對同為人類的Cake與生俱來的生理食慾,使得他們成為犯罪的高危險群。在現代文明的社會中,仍然時不時耳聞Fork誘拐或監禁Cake的案件。

縱使給予Fork和平常人無異的生活權利,但畢竟是引人注目的身分,一旦被知曉是Fork,很多時候都無法避免旁人的恐懼及側目。

所以,即使存在Fork通報系統,也依然有更多Fork忍耐著,將自己掩藏在人群中,過著平凡克制的生活。

對小學生御幸而言,意識到自己將迎來這樣的未來顯然太過沉重,幸好,那時候他已經遇見了棒球。

就算一輩子過著沒有味覺的生活也沒關係,只要能打棒球就好。

只要能打棒球,什麼都無所謂。

御幸並沒有將自己是Fork的事告知父親,那天過後,他依然過著放學參加少棒球隊練習,回家後自己做飯的日子,表現得像個早熟獨立的孩子一樣。

只是,御幸偶爾也會想,父親是否有所察覺,卻始終沒開口提起過。


一直到高中進入青道,他也從沒遇過Cake。

這樣很好,Cake本就是極少數的稀有存在,有的Cake甚至遭遇襲擊後,才會意識到自已的特別。而察覺自己的身分,多數Cake大都選擇深居簡出的低調生活,盡量避開與陌生人接觸的機會。

這樣很好,他只要能打棒球就好。

不過是吃不到食物的味道,所需的營養依然能靠著進食獲得,只要能繼續讓他追求棒球的樂趣,這樣的生活並沒有不好。

雖然偶爾為了隱藏自己,還是得必須發表些對食物的描述或客觀看法,就算裝做對甜食毫無興趣的樣子,都這麼冷淡了,依然有不識相的笨蛋纏上來。


「御幸前輩!你看你看!貴子前輩特地帶給大家的草莓蛋糕!」

迫不及待朝他奔跑來的,是隊伍裡的笨蛋投手澤村榮純,那傢伙粗魯的拉開椅子坐到他身邊,把裝著草莓蛋糕的盤子堂而皇之放在他正在看的計分冊旁邊,完全沒有打擾別人的自覺。

「看起來超好吃的樣子!」雙眼閃閃發亮,澤村一邊說,一邊迫不及待用叉子挖了一口沾滿鮮奶油的蛋糕送入嘴裡,隨即發出誇張的聲音。「唔哇——太幸福了!」

「御幸前輩!」笨蛋嘴角沾著奶油,似乎看不慣他毫無反應的樣子,推了推他手臂。

又來了,就像帶出去公園玩耍的小狗一樣,撿到什麼東西都要搖著尾巴回來,眨著濕潤的眼睛求誇獎。

「幹嘛?」御幸將手上的計分冊翻了一頁,餘光瞥見澤村手上搖來晃去的銀色叉子,要是那傢伙敢把奶油滴到紙上,他絕對會取消今晚的投球練習。

「御幸前輩不吃嗎?」

「不用,你吃吧。」

「欸?真的不吃一口嗎?這是我出生以來吃過排名前三名的草莓蛋糕!」澤村不放棄地極力推薦,甚至主動挖了一口朝他遞來。

御幸興趣缺缺地看了一眼,不知為何,眼眸中映入澤村抓著叉子的肉色指尖,心裡突然搔過一股奇異的感覺,神差鬼使地,他抓過澤村的手,就著他的手吞入那口蛋糕。

鮮奶油在口中融化的感覺,果然只有無機質的柔軟觸感,什麼味道也嘗不到。說起來澤村最近很奇怪,倒不是說哪裡反常,只是,看到澤村,他總有種奇怪的微小搔動——

甘美的滋味突然在他嘴裡,穿透過化成一團的鮮奶油泛開來。

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站起來,渾身僵硬,手上的筆滾落在桌面。

那是——已經失去近十年,再次出現的味覺。

怎麼回事?比起震驚,他的唇舌在叫囂著慾望,血液裡彷彿被喚醒了封印的渴忘,炙熱地刺激著脈動。

是澤村拿來的來路不明的蛋糕?

他用食指沾了一點蛋糕上的奶油,放入口中。

沒有味道。沒有。

「御幸前輩?這麼想吃就說嘛!一人一半也可以啊!」澤村看著他的舉動瞪大眼睛。

然而已經無暇理會那傢伙的喊叫。御幸用火熱的目光盯著澤村手上的叉子,既然不是蛋糕本身,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——

「御幸前輩......?」

澤村終於發現御幸不太對勁,他帶著試探的語氣開口,下一秒,手卻被捕手抓住。

御幸抓過澤村的手指去碰那塊狼狽的蛋糕,白色的鮮奶油和草莓果醬沾滿在少年指尖上。

「喂——」澤村發出抗議,然而下一秒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。

因為御幸含著他的手指,用舌尖輕輕舔拭。


當舌尖味蕾傳來比任何他記憶裡的味道都還要惑人的甘美時,御幸胸口湧起終於確認的絕望,口中嘗到的滋味並非鮮奶油或草莓的味道,而是少年圓潤的指尖透過皮膚散發的肉的香氣。

差點就要咬下去的衝動被他生生抑制住。

御幸推開澤村,匆匆從門口逃離。

「御幸前輩?」澤村愣愣的站著,他垂下的指尖殘留被舔拭的濕潤水光。


太糟糕了。太過分了。

為什麼會遇見Cake?為什麼是澤村?那傢伙是他想要好好珍惜的投手,甚至是他偶爾幻想的未來藍圖中,仍想要有所牽扯的對象之一。

御幸逃回自己的房間,深吸了一口氣。

先不考慮其他的事,首先,自己是Fork,而澤村是Cake,這樣的他們還能夠在比賽、在練習中好好搭檔嗎?

在僅存幾個月的高中野球時光裡,他居然得面對人生中第一次在有Cake的情況下,以Fork身分拼命忍耐的難題,更何況那傢伙還是個投手,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笨蛋。

簡直比預賽抽到種子校還要難度加劇。

只不過才舔到一下,少年肉體甘美的滋味就殘留在他口齒間揮之不去,甚至化為執念隱隱地影響著他的思考。

這樣的他真的有辦法忍耐下去嗎?

但是,卻又不得不忍耐,他不能讓青道整支隊伍的努力功虧一簣,更不能影響到澤村,他還想看著那傢伙在投手丘上肆意張揚的模樣。

等等......

澤村是......Cake。

就算不管他的問題,那傢伙也是個Cake,看起來似乎還是個對自己狀況毫無察覺的Cake。

意識到這一點,更大的絕望幾乎要淹沒御幸。

太危險了,隨隨便便就在賽後和別人握手,隨便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給外校的人,就連假日來觀賽的大叔們也能聊上幾句。

這樣的澤村,就算不是自己,今後也可能會遇上別的Fork——

如果這樣的話,還不如讓他......


門砰砰作響。

「御幸前輩!你怎麼了啊?跟我說嘛!只要在下澤村能做到的一定會全力以赴!」




🔷澤村Fork篇

「呼......唔嗯......」

御幸坐在椅子上,目光往下垂落,在他大腿間的空隙裡,有個棕色頭髮的腦袋,澤村榮純坐在被他圈出陰影的地上,嘴裡發出模糊的水漬聲,他正用嫩紅的舌尖津津有味的舔拭著什麼,偶爾抬頭時,少年平常清爽健氣的臉上染上慾望的色彩,耳朵泛著嫣紅,嘴裡塞得滿滿的,津液從嘴角滴落下來。

「又不是第一次了,怎麼還是那麼著急啊?」御幸用手撫摸著少年柔軟的腦袋,髮絲軟軟的在他掌心滑動。

澤村不滿瞪了他一眼,接著又專心致志的「吃」起東西。

「小心一點,可別咬掉囉。不然以後就沒有了。」御幸帶著笑意說道。

澤村終於受不了,依依不捨將口中之物吐出,騰出說話的空檔抱怨,「......我也是會考慮後果的人,不要一直把我當笨蛋!」

「是嗎?哈哈,抱歉。」

「可惡......」澤村眼角發紅,看起來有點委屈,「我一直很努力的在忍耐啊!而且怎麼可能......怎麼可能對御幸前輩做那種事!」

御幸愣了一下,用手揉了揉澤村的腦袋,「抱歉。」

「但是,發現的人是我真是太好了對吧?」

還能繼續打棒球太好了對吧?

隨著澤村的進食動作,御幸感覺下腹的熱流即將噴灑而出,情動的同時他也不禁隱約想著——

只剩幾個月了,當他不在澤村身邊時,這傢伙該怎麼辦?




🔷御幸Fork篇花絮

為了完美掩藏自己的Fork身份,御幸從小就會看烹飪節目,閒暇之餘也會研究做菜的手法和理論。對於常見食材的味道和搭配,他更是可以娓娓道來,說得毫不心虛。

最常吃到他料理的父親,在飯桌上一直都掛著溫柔的表情。

有的時候當他將蛋捲順利翻面,或是做出粒粒分明的炒飯時,他不禁也洋洋得意,覺得自己的料理程度客觀來說算是很不錯。

所以他一直不知道,其實他煮的菜就是可以吃的程度而已。


(↑就是為了寫這個花絮吐槽御幸才想寫這個設定的XD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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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開播日一定要來篇御澤文,但最近腦袋裡都是這種糟糕東西很抱歉(笑)

總之非常開心,以後每周都有鑽A動畫的陪伴了!

Fork&Cake似乎寫的人不多,查到的資料來源也是有太太經由P網再自行翻譯理解的,如果有錯誤請見諒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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